奥地利心理学家阿德勒曾说:“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,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。”
有些人长大后过得不顺利,就会埋怨不堪的童年给他造成的伤害,但有些人却把痛苦的童年当作人生的催化剂,激励自己奋勇向前。
对于巴西作家若泽·毛罗·德瓦斯康塞洛斯来说亦是如此,童年的记忆在他的脑海里魂牵梦绕42年。在48岁时,他用12天的时间一气呵成完成了这部传世经典——《我亲爱的甜橙树》。
这本书讲述了一个爱与温暖的动人故事,五岁的男孩泽泽是个聪明的孩子,喜欢恶作剧,同时又很天真和善良。他在遇见了一棵会说话的甜橙树和一个给予他爱和温暖的人之后,看到了生活的希望,但在失去他们之后幻想破灭,一夜长大。
01贫困的生活,没有礼物的圣诞夜
泽泽是个五岁的小男孩,他有三个姐姐,一个哥哥和弟弟。在家的时候,他如果淘气就会受到家人的责骂,他们会骂他是小狗,是魔鬼,是褐色的赖皮猫。
因为父亲失业,一家人陷入了贫困的泥沼中。圣诞节的晚餐只有炸面包配红酒,谁也没有得到礼物,泽泽不想让小弟弟失望,把心爱的木马玩具送给了他。
父亲在吃了几口炸面包片后就出去了,母亲安静地回了房间,三姐一边掩饰刚哭过的眼睛,一边安抚他们兄弟俩睡觉。
泽泽突然觉得他们已经不是孩子了,全变成了难过的大人,正把悲伤当作圣诞晚餐慢慢地咀嚼着。
临睡前,泽泽不死心把球鞋放在了门外,希望有奇迹发生。第二天早上醒来后,他看到鞋子里空空荡荡的,失望极了。他禁不住大叫道:
“有个穷爸爸真是糟糕透顶。”
话一说出口,他就后悔了。
父亲正站在面前看着他们,泽泽从他的目光里读出了巨大的悲痛,欲哭无泪的悲痛。
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,泽泽背上了擦鞋箱,独自一人离开了家。
等他终于凑齐了钱后,他来到商店为父亲选了一包好烟,看到父亲后,把烟递了过去,并向他道歉。
父亲并没有为早上的事情生气,他张开双臂,把泽泽搂在了怀里。
贫穷,像一只贪吃的蛇,吞没了日常家庭的温馨,也吞没了孩子的童心。
五岁的泽泽第一次发现了贫穷和痛苦,这让他迫切希望快点长大。
02家人眼中的魔鬼,别人口中的天使
圣诞节后,他们搬家了。虽然,新家对他们来说,显得局促和狭小,但是泽泽还是兴奋不已。
因为,他在院子里发现了一棵会说话的甜橙树,他决定以后要把见到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它。
刚搬到新家的几天,或许是出于礼貌,想给邻居们留下一个好印象,泽泽表现得很乖巧,没有闹事。
好景不长,一天下午,他心里的小魔鬼又鼓动他调皮了。
他把一条黑色女袜加工后系在了后院,在黑暗中袜子看起来就像是一条蛇。恶作剧使一个怀孕六个月的女人失声尖叫,他因此被母亲狠狠揍了一顿。
为了避免他在家里继续捣蛋,家人送他上学,好好学学规矩。学校对泽泽来说是一个崭新的世界,在学校的他变成了乖巧的好学生,得到老师和同学的赞赏。
当他看到自己的老师没有收到花时,他会在上学之前去别人的花园里摘一朵花插在教室的花瓶里;当看到班上有比他更加贫穷的女同学时,他会用老师给的钱买小面包和女同学分着吃。
老师夸泽泽是个有金子一样心的孩子,是她最好的学生。三姐觉得他似乎把那个调皮捣蛋的小魔鬼收进了抽屉里,变成了另一个懂事的孩子。
泽泽非常喜欢唱歌,在每周的星期二,他都会翘课和卖歌篇的老板走街串巷。
为了学习唱歌,泽泽提议帮老板一起卖歌篇,不需要额外的报酬,只要每次给他一张旧歌篇带回去送姐姐即可,歌篇老板觉得泽泽是个古灵精怪的孩子。
于是,他们成了两人组合,卖歌篇老板负责唱歌,泽泽负责叫卖。他们的合作很愉快,卖完了所有的歌篇,泽泽也学会了几首新歌。
分开前,卖歌篇老板在火车站的台阶上对着泽泽大声喊:“你是天使,泽泽。”
泽泽向他挥手告别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03爱和温暖,是最好的教育
上学后的泽泽有了很多乐趣,但最让他开心的还是有甜橙树陪着,不管是挨揍还是有新鲜事,他都会告诉它,与它一起分享喜怒哀愁和秘密。
他还告诉甜橙树自己要进行一次冒险,准备在葡萄牙人的车上,玩一次“扒车”。葡萄牙人的车非常漂亮,没有孩子敢在这辆车上玩“扒车”,但是他已经在甜橙树面前打了赌,就必须付诸行动,否则会被甜橙树笑话。
不过,他的计划出现了纰漏。葡萄牙人最后在泽泽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,以示教训。不打不相识,自从泽泽和葡萄牙人有了一次纷争后,他们之间渐渐熟络起来。
一次,泽泽因为恶作剧弄伤了脚,为了不被家人发现忍痛去上学,遇上遇到了葡萄牙人,葡萄牙人了解情况后担心他感染破伤风,开车载他去治疗,带他喝冷饮吃点心,给他买带有明星照片的糖。
这件事情之后,泽泽觉得葡萄牙人已经成了这世界上他最喜欢的人。
他称呼葡萄牙人为老葡,因为听起来更加亲切。自从有了老葡,泽泽的每一天都很快乐。
一天,泽泽挨在老葡身边,把头靠在他的胳膊上,说再也不想离开他。老葡问为什么,泽泽回答:
“因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,在你的身边谁都不能欺负我,我就觉得自己心里有一个‘幸福的太阳’。”
老葡让泽泽变得不那么淘气了,他还渐渐改掉了爱讲脏话的毛病。
因为遇见一个温暖的人,想要变成一个更好的人。
04希望幻灭,一夜长大
但在家的泽泽还是无法逃脱被暴打的命运,在接连遭受了二姐和父亲的毒打之后,他变得沉默寡言。
他对一切失去了兴趣,静静地坐在甜橙树底下什么都不想干,甚至不想和甜橙树说话。
等到身体恢复后,他找到了老葡说自己想当他的儿子,父亲缺钱会愿意卖掉他。老葡既惊讶又感动,向泽泽保证会像对待亲生儿子那样对他。
不久后,哥哥托托卡告诉他,因为要拓宽马路,他的甜橙树会被砍掉。
祸不单行,老葡也出了车祸,深受打击的泽泽发起高烧,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。很多人都来看他,希望他尽快好起来。
可是,他不想活下去,因为他觉得自己即使病好了,还是个坏孩子,再也没有什么能成为他做好孩子的动力了。
几天后,家里传来好消息,父亲被任命为一家工厂的经理,他告诉泽泽一切苦难都结束了。
泽泽无动于衷,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他的父亲,他的父亲已经被那可恶的火车杀死了。
他最爱的甜橙树被砍了,最爱的那个人也不在了,他心中幸福的太阳消失了。
结语
有人说:“每个孩子都是散落人间的天使。”但不是每个小天使都这么幸运,能得到父母的宠爱。
孩子刚出生时,父母百般宠溺,但孩子长大变得调皮捣蛋,很多父母忘记了孩子活泼好动的天性,对他非打即骂。
教育的前提应该是爱,正如著名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说过的那句话:“没有爱,就没有教育。”
愿每个孩子都能被温柔以待。
文/紫竹凌:多平台签约作者,自由撰稿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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