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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岁孩子冒死上学,0分考生重新高考为何读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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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记得学生时代那条上学路吗?

商铺摊位、车来车往、熙熙攘攘的人群……都是沿途最熟悉的风景。

一路上,或许有家人的牵引,或许和同学三五成群,七嘴八舌交换最新的校园八卦。

我们对这一切过分熟悉,以至于想象不到:

在这个世界上,还有许多人的求学之路需要拿生命做赌注。

“知识改变命运”,在我们看来是句听腻了的鸡汤,

但对每天行走在死亡边缘的他们而言,却是最现实的希望。

前年,一部名为《翻山涉水上学路》的纪录片被央视引进,反响不凡。

去年,这部神作又出了第二季。

寒假将至,带孩子看看这部纪录片,

相信他会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,并且对上学这件事产生全新的感受。

埃塞俄比亚,达纳吉尔凹地的沙漠地区,

阳光日复一日炙烤着大地,最高气温可达50摄氏度。

这里是世界上环境最恶劣,气候最炎热的地区之一。

阿法尔人世代居住于此。

11岁的小学生哈米德,是6个兄弟姐妹中唯一有机会接受教育的孩子。

他和同伴穆罕默德每天要顶着酷暑徒步两小时以上,才能抵达15公里外的学校。

这一路上,没有水源,也没有任何遮阴处。

他们只能靠意志死撑。

步行8公里后,俩人来到一片有植被覆盖的沙地。

这是沙漠中罕见的绿色。

但他们宁愿把脚踩在滚烫的沙粒上,也不愿意踏入这柔软的植物之间。

“因为看不清里面藏了什么,有时会有蛇或蝎子。”

为了准时到校,他们不能改变路线,只能寄希望于好运。

沙漠里最可怕的情形,非沙尘暴莫属。

一旦狂风骤起,孩子们连个藏身之处都找不到。

漫天黄沙席卷而来,他们可能彻底迷失在路上……

两个小时的艰险路途,只能换来四个小时的短暂学习。

下午一点半,他们就要踏上返程的路。

夜晚的沙漠,会变得更加凶险可怕。他们必须在天黑前回家,才能保证自己第二天还能照常出现在课堂上。

而回去的路,比来时更加难走。

这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,地面温度已经高达70℃。

很多孩子没有鞋,只能赤足前行,每走一步,脚都会陷入滚烫的沙子里。

长期的暴晒和灼烧,让他们的脚看起来像镀上了一层铁锈。

对此,9岁的小女孩卡迪嘉一脸淡定。

“我已经习惯光脚走路了,虽然真的很疼。”

放学以后,她要帮家人挖水井。

得挖到很深很深,才能见到略为清洁的地下水。

“长大,我想离开这里。”说到未来的梦想,她神情羞赧。

“嫁到有自来水的地方去。”

尼泊尔,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国家之一。

这里群山遍布,许多山脉海拔超过四千米。

对昆普村的学生而言,每天的上学路程称得上命悬一线。

步行翻越大山后,还得穿越水流湍急的特尔苏里河。

没有桥梁,水势过猛也无法行船。

唯一的过河方式是,利用一个悬挂在两根钢索间的铁筐。

钢索锈迹斑斑,没有人知道它还能坚持多久。

学生中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。

年纪小的孩子坐筐里,年纪大的孩子轮流站在钢索上,用双手推动铁筐前行。

手跟钢索接触,很容易被尖锐的锈迹划伤。

当地村民没有接种破伤风疫苗,伤口感染后往往会大病一场。

脚下要掌握平衡也不容易,

钢索已经松弛,一不小心就会打滑跌入河中,被汹涌的水流吞噬。

令旁观者汗毛倒立的“推铁筐”,在这些孩子眼里,还有一层特殊的意义。

它是生命中重要的分水岭,标志着他们开始承担责任,步入成年人的世界。

这令他们自豪又担忧。

如果运气不好,铁筐在对面,孩子们只能眼巴巴等对面的人过来。

等几个小时是家常便饭。

所以他们经常迟到,惹得老师大发雷霆,甚至要受些皮肉之苦。

多年来,村民都希望政府在这里修一座桥。

但每个人都心知肚明:

除非有人丧命,否则修桥无异于痴人说梦。

艰难渡河后,上学路才过去一半。

到了公路上,要想方设法搭上顺风车,才能按时到校上课。

由于地势原因,这条路车辆事故率很高。但孩子们也只能听天由命,自求多福。

住在镇上的学生,通勤只用几分钟,而昆普村的孩子们,即使不出意外,最快也要两个小时才能抵达。

长途跋涉耗费了太多精力,坐在教室里,他们的注意力很难集中,成绩自然也不太理想。

梦想成为飞行员的阿吉特,很想学好自然科学课。

但他总忍不住分神,担心放学还能不能顺利回家。

如果可以换的话,他宁愿放弃飞行员的梦想,

只要能有一座桥,连接起河的两岸。

尼加拉瓜东部的丛林,埃斯孔迪多河蜿蜒其间。

这片区域人烟稀少,仅有的两户人家过着极为原始的日子,不通电,也没有自来水。

早上五点,弗洛雷斯三姐妹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起床。

帮母亲干一个半小时的家务后,她们就要沿着埃斯孔尼多河踏上危险的上学之路。

交通工具,是一条破烂不堪的独木舟。

来到独木舟上,三姐妹要先花15分钟把昨夜渗进来的水舀出去,才能划离浅滩。

独木舟重约公斤,船桨又比孩子们的身高长出一大截,要划动它着实考验毅力。

7岁的二姐和9岁的大姐是划船的主力,不一会儿她们就汗流浃背。

5岁的小妹负责不断把渗进独木舟中的水舀走,防止独木舟下沉。

上学路上三姐妹缺一不可,倘若某个人生病,就意味着所有人都得留在家里。

艰难行船的同时,她们得提防潜藏在周围的各种危险。

比如带毒的蜘蛛和蛇,它们常常顺着树枝掉进船里。

划入宽阔的主河道后,凶猛的水生动物是三姐妹最怕遇见的宿敌。

雨的降临,对风雨飘摇的独木舟而言,无疑是雪上加霜。

小妹还不会游泳,船如果沉了,她和死亡只有一步之遥。

走水路危险,陆地上也并不安全。

11岁的男孩格雷文家里没有船,每天要穿越3公里的丛林去学校。

丛林看似平静,实则危机四伏。

切叶蚁、箭毒蛙、洪都拉斯卷毛蜘蛛……每一个都带有剧毒,每一个都是伪装高手。

等人发现它们时,通常为时已晚。

最近的村医需要2个小时才能乘船过来,

格雷文没有退路,必须全神贯注,一旦走错一步,后果不堪设想。

天色渐渐阴沉,乌云在头顶聚拢。

格雷文的步伐急促起来。

他害怕下雨,雨天蛇类会按捺不住地出洞,四处蜿蜒滑行。

还好,今天三姐妹和格雷文都有惊无险地抵达了。

在学校的几个小时短暂而珍贵。

只有在这里,他们才能做回真正的孩子。

墨西哥,某片远离现代文明的广袤山区。

拉拉穆里人居住于此。

孩子们的上学日常是翻山越岭,徒手攀岩。

克服一千多米的海拔落差,才能到达方圆二十多公里内唯一的学校。

天刚破晓,帮妈妈喂完家禽的三姐妹出发了。

清晨的空气寒冷刺骨,她们穿手工缝制的薄衫和大摆裙,唯一的足部御寒装备是用轮胎和皮带做的系带凉鞋。

接下来,她们要征服无数个陡坡。

还要经过一段陡峭湿滑的断崖,她们的妈妈曾经在那儿摔断过手臂。

更低海拔的山谷中,6岁小洛伦索的上学之路更加艰辛。

他需要向上攀爬多米的高山,脚下的石块疏松多孔,随时可能断裂。

最狭窄的地方宽度不足半米。

他必须神经紧绷,踩稳每一步。

若有半点闪失,就可能从万丈峭壁跌落。

此处人迹罕至,出了意外,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被发现。

崎岖的山路,让他的脚磨出不少水泡,顶在鞋尖的大拇指,已经开始渗血。

每攀爬一步,脚就锥心的疼。

吃了些嫩叶补充能量后,他不敢多做停留,怕遭到美洲狮和郊狼的袭击。

天空不期然飘起雨来,石块变得湿滑,他只能先找地方躲雨。

虽然比往常迟了两小时,

但他总算还是安全抵达了。

类似的场景,也在中国的某些偏远山区上演。

四川凉山“悬崖村”,孩子们每天上学,都要花两个小时爬过垂直米、长米的钢梯。

没有钢梯前,他们每天练习“飞檐走壁”,靠一根藤蔓或者木梯向上攀爬。

从小学到高中,十二年,可以爬出39个珠峰的高度。

纪录片《寒冷的高山有犀牛》里,云南昭通的7岁男孩小武,家住在海拔接近米的山顶上。

为了前往半山腰的犀牛小学,他和姐姐天蒙蒙亮时就要出发。

日复一日,冰霜冷雾,寒风凛冽。

手上的冻疮发出无声的抗议,看着前方无尽的苍茫,小武轻声啜泣起来。

“走不动,哭也不是办法呀。”姐姐牵着他继续走。

等到春回大地之日,他们和小伙伴站在山顶眺望远方,眼含憧憬。

“远方在哪里?”

“就是我们看不见的地方。”

“你想去远方吗?”

“想。”

在物质极度匮乏的地方,

知识对一个人的影响,大概就相当于“极夜世界里的第一缕曙光”。

那么小的孩子,愿意为了上学每天跟死神打照面,

而他们的家人,即使牵肠挂肚,掏空所有积蓄,也要供孩子念书。

无非是因为,他们都深知:

不冒这个险,世世代代都会继续困在逼仄的生活里,

操劳一生,却永远在温饱线上挣扎。

被外部环境碾压,却毫无还击之力。

看完这部纪录片,朋友A说恨不得穿越回去打醒当初那个浑浑噩噩的自己。

是啊,

背景不够强大的年轻人,这辈子犯过最大的傻,莫过于糟蹋受教育的机会。

8年高考,有个叫徐孟南的安徽考生火了。

为了对抗既定的教育模式,他故意考0分,并且在每张答题卷后面写下自己的姓名,考号,以及对现行教育体制的不满。

这个家境贫困的农村少年陶醉在莫须有的英雄光环里,

等媒体的聚光灯褪去,他的人生逐渐露出粗粝的底色。

学历太低,被迫辗转于多个工厂和车间,组装广告箱,制造窨井盖,包装卫浴产品、生产说明书……脏活累活干了个遍。

这期间,他结婚生子又离异,平庸琐碎的日子,走到最后只剩一地鸡毛……

想象中的星辰大海不曾出现,反倒是一头栽进了命运的谷底。

年末,28岁的徐孟南重回高考考场。

十年一晃而过,命运再回原点,但徐孟南的内心已沧桑巨变。

谈及当年零分弃考的行为,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:“我后悔了。”

年少轻狂的中二时期,我也对应试教育产生过逆反心理,不想被一张考卷决定人生。

但越长大越明白:在教育这事上,普通人压根没资格耍个性。

那些酷炫的自定义模式,只有高级玩家才能解锁。

童话大王郑渊洁,敢把读小学的儿子接回家自己教,因为他当时已经功成名就。

儿子在外面混不开,还能在他自己公司任董事长。

韩寒,七门功课亮红灯后高调退学,之后在文艺圈混得风生水起,这跟他父亲的作家及文化站站长身份有多大关系,明眼人一看便知。

作为中下阶层的普通人,

当你进入陌生的领域,家庭没有资源给你开路,

当你失足滑落,也没有人给你兜底。

而只有读书这条路,不问出身,不问背景。

是你唯一可以攀爬的上升阶梯。

说实话,这个世界的确不太公平。

平凡如我们,努力的终点,可能不过是那些含着金汤匙出身之人的起点。

可能你为此感到沮丧,无力,

但请不要忘记,

我们唾手可得的一切,在那些更偏僻角落的孩子看来,也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。

寒窗苦读,不一定换来腰缠万贯,扬名立万。

但至少,未来面对泥沙俱下的生活时,我们能够倚仗自己的知识和智慧,去多争取一些自主选择权,多增加一份对生命的掌控感。

有尊严地和世界打交道,而不是被迫谋生。

给文章点个“在看”,

愿每个脚踩淤泥的人都能挣脱命运的既定框架,做上帝手中的漏网之鱼。

参考资料:

[1].《翻山涉水上学路》

[2].《寒冷的高山有犀牛》

文:啊窥

本文系《家庭》杂志原创,未经许可不得转载、改编,否则追究其法律责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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